昆虫性皮炎

首页 » 常识 » 问答 » Thanksforyour
TUhjnbcbe - 2021/7/17 11:42:00
中科白癜风医院荣获安全管理优秀奖 http://pf.39.net/bdfyy/bdfyc/180415/6169146.html
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部分认为二十岁是很特别的,固执得毫无理由又铿锵有力,让我摸不着头脑。直到比较文学概论课上老师提了一句村上春树,这才想起来自己中学时期曾经痴迷于《挪威的森林》,胜过他的其余所有作品。十一二岁的时候我想快点长大去看十六七岁的世界,十六七岁的时候我想快进到二十岁,看看这个数字有多大的魔力让渡边彻十八年里念念不忘。现在我二十岁,在最普通的一天过着最普通的生活。我渐渐明白没有任何一个年纪是特别的,它们只是人为规定的无意义数字,又在刻板印象和文学音乐电影里被人为地强行赋予所谓意义。而事实则是,如果愿意,我们可以把二十岁活成八十岁,把八十岁活成十八岁。抛弃追求特定的意义后,向前看没有哪个年纪让我心生期待,向后看是一片不再流动的风景。面对浓重湿润的白雾,背靠过滤后的凝固幻境,我站在单向吊桥的中间,不能逆行也不想逆行。很严肃地思考过二十岁这一天应该怎样度过。我不喜欢嘈杂的聚会和过度的交谈,它们让我筋疲力尽;我不喜欢烟、酒精和迷幻的灯光,一个人并不需要所谓的叛逆来标榜自己的成长;我不喜欢蛋糕蜡烛戴皇冠的老套仪式,一是因为实在不爱黏糊糊的奶油,二是因为十多年来的重复运作让人兴趣寥寥。也许发照片,配一段文艺的文案吗?顺手的点赞和顺手的祝福就是潮过无痕,我还记得去年的生日,盯着评论里那些蛋糕鲜花和拥抱的表情越来越难受。如果可以,我倒很愿意一个人去湖边码头上吹风看夜景。只可惜今天星期四,满课,还有ddl穷追猛打。虽然如此,日子依然值得纪念。白天我在教室写作业,把笔记本的电量耗光,晚上在宿舍里一边充电一遍敲下这些文字。十几天前就开了个头,现在要完成结尾。一直以来似乎都在写自己,二十岁的今天我想写写他们。我的交际圈很小,兜兜转转还是那么些人,而且总是离开的比靠近的多。有一些是我主动逃离,更多的是在默默无言中褪色、风干、皲裂、消失。说实话,我现在已经不大搞得清要到何种程度才能称作“朋友”,许多名字游离于这个词汇的边缘。但仍然有他们,立场鲜明地占据着界限以内的空间。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一年两年三年以后,他们都会在哪里;但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我想好好写一些他们。L很久以前我就对自己说:如果哪一天你要写那些珍贵的人们,第一个一定要是她。她是我的一切开始,是不可替代,我独一无二的女主角,mymissingpuzzlepiece。四岁的时候我认识了她,从此懂得了“朋友”的涵义。我们一起干过不少蠢事,比如在田里玩了一下午顶着满头满身的绿毛虫回家,比如她用电动车带着我四处乱逛差点冲到河里,再比如夏天的晚上在华润苏果里满世界玩捉迷藏。我们在一起手拉手走过了幼儿园的三年和小学的六年,在初中的时候分开,一直到现在。我在苏南,她在苏北。只是所谓距离在我们的故事里失去了它的威力,或者说她已经成为了我的某种条件反射。但凡放假回家爸妈问我准备干什么,我总会说要找L玩,哪怕只是吃一顿饭看一场电影也好。分开的七年中不能见面的日子里,我们也仍然维持着微妙的、隐秘的又坚固的联系:看同样的番,听同样的音乐,玩同样的游戏,兢兢业业地卡点一起跨年。她拥有很多我羡慕的特质,活力、大胆,永远纯真、永远好奇。她力气很大,曾经打闹时一巴掌把我拍到疼哭;她跑得飞快,在运动会上是永远的神,玩追击游戏我从来没能逃脱她的魔爪;她爱哭鼻子,特别感性,一起看剧看电影时我就是会呼吸的抽纸机;她一直都是一个美好的小女孩,喜怒哀乐写在脸上,眼神澄澈,透明的躯壳里跳动着鲜红的心。她不只是一个幼时起就一直陪伴在身边的玩伴,甚至不能仅仅说她填补了我生命中的大片空白,严谨来说,我们是一体,从有记忆开始便建立了共生关系。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二十年里,有五分之四与她有关。想想也是不可思议,竟然有这样一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却成为如此坚不可摧的存在,没有因为时间和空间的阻隔而淡化,或者因为彼此的成长而疏离。这是一种恩赐和福报。我上辈子一定是大大的好人。小时候梦想能够拥有一座有几百个房间、大到让人迷路的城堡,最好还有泳池。所有的朋友们都能住在里面,白天打游戏聊天游泳打水仗,晚上就在后院烤肉。二十岁的我当然不会做关于城堡的白日梦,但是一间公寓还是可以期待的。一间简单的公寓,可以让我和她住在一起,就像十几年前在一个被窝里说悄悄话时憧憬的那样,就这样变成两个快乐的老奶奶。T高中的时候实行插秧式座位。高二分班之后她坐在我的右手边,仅仅隔了一条过道,但快一个月之后我们才开始说话。后来复盘这段神奇历史时我说,你当时看起来好安静好正经,我觉得你不好相处,不敢和你讲话。她说,你一直在低头刷题没啥表情,特别高冷,我也不敢和你讲话。于是我们直呼好家伙,表面现象害人不浅。我们都不是能自来熟的那种,从开始说话到变得要好之间也有好一段时间。翻说说的时候我被漫长的空白期惊到,九月开学,直到入冬她才出现在我的照片里,于是开始思考中间那段时间我在干什么而她又在干什么。可能当时谁都没想到后来会变成那样好的朋友吧。真是奇妙。我和她的回忆里很少有格外突出或者特殊的部分。现在想来像一条安静的溪流,河岸光滑,没有坚硬的岩石,河底的鹅卵石也很少,但水流永不停息。他们可以在我们身上看到高中女生的所有日常:早读课下收作业时抓紧时间对答案;体活课跑完步后极其有仪式感地去食堂二楼吃米线,我用碗里的鱼丸换她碗里的肉丸;晚自习交换作业、杂志和课外书;聊新闻,聊八卦,到现在还记得我得知她的理想型的时候的震惊;在大课的间隙和她舔屏1M舞室、LoveShot吴世勋和Kai的直拍,以及宣美MAMA舞台上的腿……彼时她用电动车载着还不会骑任何一种车的我经过人声嘈杂的大街小巷,载着我奔向她的安利,全州拌饭。那好像也是一个五月的傍晚,天气略热,微风,没有晚霞。我坐在后座看街边的店铺、车辆和行人,前进或倒带,来来或往往,比电影还要电影。人生中第一次吃的石锅拌饭是培根芝士。孤陋寡闻如我,对于遇热化开的芝士表现出百分之二百的惊讶,贴着锅边的米饭被烘烤得微焦,为了这点锅巴我差点用勺子把锅刮下一层皮。大约是此次经历过于惊艳,此后我再也没有吃到这么香的石锅拌饭。上大学后,她提过几次食堂不好吃。每次我都用独墅湖五六七八食堂诱惑她:物美价廉品种繁多。你来,我带你吃。南京和苏州相隔不远,但因为疫情,无休止的定位、打卡和身份核实,简单的小愿望都变得难以实现。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敢等机会总是会到来,我们的故事始终是未完待续。C她的出现让我明确了“可爱“的定义,不是粉嘟嘟娇滴滴或者小声说话低头害羞,而是穿着T恤运动裤盘着贤妻良母式的头发、笑到裂开声飘五里依然可爱。可爱和矫情是两码事,可爱和豪爽可以并存。她就是草莓爆浆夹心的薄荷糖。我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存在着某种磁场,相吸或相斥,妙不可言。比如,刚上高中时几乎所有人都参加了*训,前后左右都是陌生的新面孔,她站在我的左前方,说近不近,却成了我在这个班里第一个熟识的人。文理分班后班主任实行奇特的滚筒式调座位方法,我却总记得她坐在我左前方的样子:不长不短的小辫子,低头写字时音乐可以看见下巴和鼻子好看的弧线;回头的时候眼睛像亮闪闪的黑葡萄,天热的时候或者体育课之后两颊是浓郁的红,你会觉得红晕里涌动着永不衰竭的明媚和活力。上周我给她发
1
查看完整版本: Thanksforyour